但凡这种脑力激荡,狂喷的电影都容易烂尾,麦凯算把电影安全着落在灾难片的心理舒适区。论收尾就是麦凯和库布里克最大的差距。
我以为全世界女性对男同性恋的印象都是固态的,粗犷要配对柔弱,初次见面总是针锋相对,简·坎皮恩也难免落入俗套。她把性的暗示克制在真挚与戏谑一线间,我等着前进或后退一步,最后发现还是我自以为是,以小人心度了君子腹。注意,提防隐匿群山之间的恶犬。
如果将六个月的时间线拉长至五十年,彗星指涉的正是气候危机——我们甚至能在永失故土的海岛居民中看到彗星的尾巴。然而环保主义者们确实是最弱势、离我们的过往经验与当下现实最远的政见群体,大多数人能在电影中看到的也确实是眼前的、即知的危机——比如疫情。
一度以为两人是互生情谊,后才知是为复仇而故意接近。男孩是男人脆弱内心的外显,只有他们看到了纸花,看到了似犬的山脉。而男人是男孩偏激而强硬的内心的外显,他只在乎自己想做的事,只在乎自己想保护的人。两人扭曲的气质皆受挚爱之人的强烈影响,相反而相似,给观众以何为男性气质(或者有必要加上性别的限定吗?)的思考。简•皮坎恩的镜头语言,温和且充满力量。
隐秘而晦涩的剧情,平淡的叙事,简单来说就是他爱他,他却爱上了她,他开始嫉妒他,最后嫉妒死了自己,成全了他和她...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电影
个人感觉有点形式大于内容啊,唯一的亮点就是福尔摩斯露diao,哈哈哈。。。
傲世独立地弹琴,还是拥有普通庸俗的生活?
这部电影真的太可怕了,看完会有心理阴影。原著者和导演相比对人性是非常悲观的,就当我们以为故事会朝着互相救赎的角度发展时,Peter竟然把Phil给杀了。Phil对Peter的感情是清晰可见的,但Peter对Phil究竟是什么感情我想很难有一个单一的定论。
对人类绝望的电影:大众是缺少信息分辨与应对能力的民粹,精英也是只能看到政治、资本、或其他理解范围内的东西的民粹。
灾难是所有人的,利益权利才是自己的,这讽刺绝了。
像刘亚仁的《无声》一样压抑,但是更冷。变态少年以杀死他的方式将他从犬之力中解救出来。有女权味儿吗?犬之力是对男性阳刚的刻板印象。被压抑的会以隐秘的方式反击。
这部电影深刻地揭示了一个道理:peer review是多么多么多么重要!
而是反男权电影
麦凯讽刺嘲笑能力从大空头到副总统再到这部,好似一路开挂,马力全开。而且群像戏的调度一直是他强项。
冷酷的哥哥、沉默的弟弟、脆弱的弟媳、陰柔的繼子,共同生活在廣渺草原裡的牧場,一切事務不一定是誰說了算,最後還得看哪個人夠狠。
人已经分不清轻重,遑论缓急。反正都是一个死,我们也不能做什么,那就不如闭上眼睛,死一个自得其所。
好一个静水流深,好一个睹物思人,好一个图穷匕见。那山一直都在,看到犬吠的却只有三人。
犬山之力轻如鸿毛,又重于泰山,新西兰旷野之息般的壮阔美景再次被尽收眼底,静默的积云点缀西挂的垂阳,压迫着被牛仔们圈养的苍暮大地。Peter手中的柳叶刀也是坎皮恩洞察两性欲望交汇点时的敏锐眼力,诗意般的对父权社会结构下的雄性气魄进行着赤裸窥探与无情解剖。最值得回味的当属点烟织鞭那场戏,调度一绝,卷福和kodi的表演更是无懈可击,性情与体魄迥然不同的两位白男形象,同时被其小心隐藏的回忆、私欲与本我驱使着,共舞着谋划着一片属于二人的私密地带,若即若离且充斥危机信号的暧昧氛围促使文本以外的性张力直线拉满,真的奉劝大老爷们儿们一句传世民谣,你戎马一生为了谁,又能爱几回恨几回?
以前一直不懂卷福帅在哪里,这部片get到了。坎皮恩的功力还是深厚的,看得很舒服,然后地主给新婚老婆搬钢琴那段是致敬自己的成名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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