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神话,虽然是对老电影的引用,但更主要像个免责声明。真实生活如此沉重,你就允许我在电影里飞一把吧。能接受电影里的特工穿过枪林弹雨而毫发无伤,为何不能接受电影里的普通人能够富足、相爱、拥有一生的朋友,你不相信也行,我都说了是神话了。导演放低姿态的自嘲、谁都不得罪的小心翼翼可能不必。老乌是真实的(影子)男主,爱情神话的真实持有者,用自己的一生携带它,最后终于捧到所有人面前,然后死去。导演很年轻,这种题材如果往扎实地气的方向去做,对于导演肯定是超纲的,导演已经尽最大努力发挥自己并不那么充足的“上海经验”,其余用审美与想像力补足,亦实亦虚的处理,既是讨巧,也是扬长避短。就像Gloria不肯花两万五救老公,却肯花两万五“嫖”老白,导演并不完全坐实任何一段人物背景。这其实挺好,先不被捆住手脚比较重要。
想起三年前,吴珊卓在金球让《摘金》剧组配合完成了那个亚洲人喝酒会红脸的笑话;然后是石之予拿奖,《花木兰》,《米纳里》,《寻龙传说》,《蓝色港湾》…依然坚持觉得是因为CRA开启了这场对话的发生,并持续不断输送能量;即使过去这么久,还是那么让人挂念。情绪是野兽,冲动是高烧;不避讳谈论自己身体的变化与情绪的释放,同样是种自信与自爱的讯息传达。由衷赞赏动画片将主要的视角都放在了这之上,并试着带出关于成长更没有遮掩、真诚的讨论;被这个故事打动,就是成功。当然它不免也选用音乐伴奏作料的“闹剧”来试着“舒缓”观者被接受说教的观感,以及浅显的文化符号来完成所谓的亮相表述;没有像《心灵之旅》走向更深的坚持是份遗憾,但已经证明了它的位置与独一无二。
上海人聊天时会夹杂一两句普通话或者单词,有以下几种情况。1。正式严肃的谈话,比如老白给玛雅说猜女孩子年龄的道理那一段2.上海话比较难以表达的话,比如饭局上老乌说老白走清纯路线,蓓蓓说浪迹天涯3.专属名词或句子,比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是语录。有非吴语地区的人如果听到上海人这种说话方式,不必过于敏感,没有针对也没有豁胖,这是正常现象(格洛丽亚在KTV唱的那首歌好彪,期待来个完整版)
一些因为文化偏见就打低分的人,真的好可怜,如果我们做一个讲述美国小朋友的故事,又能做到多百分百接地气呢?迪士尼近年来愿意挖掘题材,为世界各国文化发声难道不值得鼓励吗?某些人请你们收起盲目的名族优越感吧。
不知道该不该说,会觉得上海话稍微缺了点什么?也不是说不对,就可能某些词会有当地话的讲法(虽然脑子里只有“落惠”这种词出现)
应该是2021年我看过最好的国产电影。剧本水平很高,写实又细腻,轻描淡写地调侃性别、爱情、人生这些宏大的话题,简单的对白直接暗流涌动,导演的镜头和演员自然的状态精准表现出中年人面对爱情的心动和踌躇。即便不是上海人不是中年人,也能enjoy的一部片。
最喜欢皮匠。大隐隐于市的哲人。在咖啡馆和古典音乐边上修鞋。演技真好!
只能说迪士尼没有心,这么好的片子不走院线走流媒体,真的是瞎了眼。观影过程每分每秒都被萌到,你可以永远相信皮克斯,用变身成可爱的小熊猫对应青春期的成长,最终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真的好好看啊,狠狠的爱了!!!
结尾处大家为了纪念老乌强忍无聊看《爱情神话》,被白老师的“去准备些点心”打破尴尬,真是白老师的高光时刻,我要是李小姐,我也明天下午约他喝杯咖啡。中年爱情,终于走出刘涛靳东们的精英化了。
太喜欢了,看片名以为是爱情片,结果竟是女性群像,完全反套路,无雌竞,中年人的关系被拍得又嗲又灵。
段子很漂亮,但只能说接了“上海人”的地气,不免为赋新词强说愁,透着一股何不食肉糜的精致市侩,很难再有深一步的挖掘。费里尼、王小波沦为卖弄文艺的点缀,大师所以不朽者,在于从真正的身心苦难中开出美与善之花。
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为什么要丑化小熊猫!
另外,国摇雄起!我竟然在国产影线片听到了白日密语、还潮和八仙饭店,出息!
一直在想英文片名B for Busy怎么翻译,后来恍然大悟,这是中英杂糅的一个表述,也就是电影中老白的两个外号——白(B)辛苦/不(B)辛苦,也表达了影片探讨的爱情本质的一种答案。
《爱情神话》
个么豆瓣这个十三点,嘎西早粗榜单,好了伐,上勿去了伐
求中年男演员放过熟女题材,拿三个女主饭桌那段当宣传噱头,结果把观众骗进电影看中年男人的幻想?演员不错,剧本不错,镜头也不错,但是视角不对。这两年我们已经透过太多救世主(性别男)的眼睛去看中年女性的狼狈和得过且过了。导演以为女性观众看到的是第二春是新曙光吗?不,我们只能更加看清罩住女人的那层玻璃罩子。
是这几年我看过的,最好的,最有韵味的,最流畅的国产爱情电影。可以和一众优秀的讲述爱情且慢节奏的豆瓣高分电影一较高下。and!!有几组镜头、画面真的拍的绝美。
这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平安夜了
前面是轻浮的市井怀旧,中间是更轻浮的魔幻消费主义和文化殖民,最后对准我们的投影仪才点破了观众才是所谓的爱情神话所询唤的主体。虽然片头的做菜长镜会让人联想起《饮食男女》,但已经不再有世纪之交的悲怆,只有廉价的原子化小幽默,最多只是夹杂着表演生活的疲劳。新世界上海里的青春期仿佛到40岁仍不终结,但在主题乐园般的影像中要肯定某种新价值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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