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写给金敏喜的情书,不如说是给创作的。在生活中躲避和被躲避,苦撑和放弃,终于到了要修复生活的时候了,一瞬间的彩色,互道爱意,47分钟以后还是要结束。留下的是恨恨的,戒不了的烟,停不下的酒。如果说导演创作是分割出的自我,洪尚秀分出来的越来越像是自己的灵魂了,他最早是怨恨自己、怨恨人、怨恨机缘、怨恨感受、现在是怨恨生活,但也只能挣扎着从生活的水面探出头来,猛地呼吸一口。彩色当然美好。洪尚秀幸福啊。
洪常秀已经放弃什么技术了,所谓的结构、黑白影像等等,看不到洪导的突破在哪里,甚至还有很多退步,这部电影最大的优势是金敏喜。这样的电影就是八卦电影,属于洪导的私密自嗨,顺带给娱乐周刊贡献一点正面回应材料。
溢於言表。
黑白好美,金敏喜好漂亮。身材比例好,不以脸取胜,带着口罩也丝毫不掩盖她的美。这是我看过的第3部,洪常秀拍金敏喜“日常”,路上随便走走偶遇别人“产生的”电影。所以这就是导演当下的风格么?被最后“我爱你”变彩色那段狠狠甜到🥹
一般洪的电影都属于休息时刻,不投入感情和思考,懒洋洋看几个角色互相夸赞,洒洒陈芝麻。人物没有弧光,都是老树一样稳定的品性,在每个洪尚秀平行宇宙都能构建起一桌酒局。这部意外的很喜欢,可能因为小说家偶尔在一旁的蹙眉让我突然代入进去,不能继续在宇宙边缘静止观察。她对创作和感受和规则和人情和性的表达头一回让我觉得哦,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原来在老树林中做一只有眼睛的鸟就是这样的生活状态。结尾看她抽烟的时候也好想抽烟,一口长气叹了出来。总之就谢谢洪尚秀吧,希望他继续用李慧英。
一句话的剧情介绍充满了洪尚秀式的随意,散淡甚至随性的剧情像签名般典型,创作的过程变成创作的结果,创作的主体即表意的目的。将场外的花边融入剧情,才更好理解这不过是老头毫不掩饰的花式秀恩爱,仿佛满屏蹦出字幕“我们敏喜就是好看”。剧中小说家的直率一方面让身边朋友避之唯恐不及,另一方面又时常毫不掩饰的戳穿人情世故的虚伪,然而她对女演员的喜爱又极为直接,更借此呛声爹味十足的劝导(都分不清是不是有夹带私货),难免理解为小说家即洪尚秀本人的投射。而作为剧中人物的黑白的金敏喜,她在电影中拍的彩色纪录片,不仅美得发光,而且还哼唱着婚礼进行曲,这是不是他们互相的告白?即便我们不知道这部虚构的作品讲了什么,只知道是洪尚秀对金敏喜的爱就好了。
3.5星。借片中小说家之口,洪常秀道出了自己的创作观与创作过程,摇身一变成为了导演阐述电影创作的元电影。
这几年洪常秀在柏林拿奖的电影越发靠近生活,也越发真实,我们甚至可以透过这些年电影了解导演的想法和导演的生活。相对于中期理想化地创作,现在更加化有形于无形。
“花这么好看,不用彩色拍好可惜呀。”“我们可以用彩色拍。”🌻乏味是真的,但被最后温柔到也是真的。
白色高领打底+白裤子+黑西装+黑皮鞋最佳outfit。一旦切换到彩色小视频日了,这是什么恐怖的红毛衣。懂为啥拍黑白,演员随便穿。拍vlog可以养活全家,臭男人少哭穷。
小精灵、小古怪、小甜蜜、小社恐,尴尬得异常真实。
8。看过的几部洪里面看的最轻松享受的一部,抛开和敏后撒狗粮的环节,整部电影充满了对自我的解剖,从各种意义和各种角度的,虚实的巧妙转换虽然不及在你面前,但是突然转变的彩色依旧是个很不错的点子,以及把敏后突出的更好看了。
望远镜的传递是标志性的,视角的剥落和重塑同时发生,不过既然把老导演、老诗人这些“魂器”屏退之后,为什么又设置一个“不在场的在场”式的丈夫,导演在视角上花费的心思有种非要穿着玩偶服的“羞涩”。但无论如何,我对最后一段真的毫无办法,洪片里第一次出现手持录像、贴近人物的这种亲密自然和富于温暖感的影像质料,似乎羞涩终究走向坦然而不设防,不免让人想起《引见》获奖时,洪常秀发来的蜗牛小视频,背景音是金敏喜哼唱的que sera sera。
导演这自己这套风格玩到得心应手,随便拍拍就很有趣,拍一个电影,顺便向金敏喜表白一万次。
当他就这样堂而皇之昭告天下般的把重复作为其最重要的作者性进行强化和表达,那么在这样重复的剖白和遮掩、重复的炫耀和自审中,就很难再有生成惊喜的可能,但是这也很大程度上压扁了让人失望的空间,每一部新片里在结构或表现上微弱到近乎静止的那一点点尝试和探索,深藏着洪常秀所有的趣味和倦怠。最好的一幕来自于书店的五人聚会,每一句对话引发出的每一个人的微表情,让之前的内容生成了迷人的回声,将整个段落变成一种悬疑、一次解谜。
—我们可以用彩色拍
洪尚秀的无聊对话电影通过建立在导演对于电影本体探讨,人物的视角转换,身份的对立融合变换进而分化充斥在电影平淡剧情之中创造他所谓的这个时代的电影艺术价值。现实之中的电影导演创意远远落后于小说家。甚至现在拿着一些理论你也可以分析最早的电影,然后从这些电影之中看出微言大义。电影之中的小说家灵感丧失转战电影。(好像电影更容易似的)更是莫大的讽刺。
很随意又很刻意,相比较于生活的神奇,可能开篇会更得我心~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洪常秀的电影已然成为我的标尺,每年的相遇又重逢都在丈量着我迷影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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